从被吊在奴隶交易中心展示和被不同的人玩弄甚至抽打,到被拷着手脚一刻不停地经过三个小时悬浮车,五个小时高超音速飞行,景川他们本来就很疲惫,加上将近一天没进食,只在转运过程中得到一点饮用水,此时肚子里也空空如也。

    再经过三次灌肠之后,三个人已经虚得几乎连跪的力气都没有了。

    每次灌肠都只能直接排泄在清洁区地上。排泄出来的水分不管是带着秽物还是仅有清水,都会经过他们跪着的膝盖、小腿以及撑在地上的手掌,才经由倾斜的地板流向排污道,进入排污口。但他们没资格计较,也没力气计较,只盼着赶快结束——虽然并不知道灌肠结束后还要经历什么。

    先进的换气设备使得第一次排泄时的异味几秒钟就消失了。第二第三次本来也没什么气味。江意是他们三个中体力最差的一个,第三次排泄时他撑不住身体,只能整张侧脸都贴在地板上,泡在他们排出来的液体中。

    等他们排完,助手用水管冲洗他们。唯一值得安慰的是,水管的出水口是花洒,水流冲击不会带来痛感。水温也不是冷水,而是温水。

    这整个过程中,杜峰坐在单人沙发上用平板查看资料。等他们重新跪在他面前,他才放下平板。

    “今天是第一天,你们也刚到,就先教你们怎么清洁。明天开始由你们自己做,步骤错误或者用错东西,时间不对等等都会被罚。”杜峰语速不紧不慢,没什么起伏,是一种公事公办的冷淡。

    “时间不早了,让他们吃点东西休息吧,明天正式开始调教。”

    他的助手们应了一声。不一会儿,有人在三人面前各放了一个碗和一杯水。碗里是粥之类的东西,看样子还加了蔬菜和肉类。碗里还有一个勺子。景川松了一口气——他看过一些小电影,里边的“调教”情节里,被调教者会被要求像狗一样趴在地上舔食。给了他们勺子,说明至少不用舔食。

    人就是如此,当情况比预想的好一点,就会觉得不算太坏,从而自然地接受那个其实也并不好的情况。

    “跪着吃。十五分钟内吃完并且清洁口腔,然后关笼子里吧。”他“好心”解释了一句,“你们如果能定为三等的话,会有自己的房间。不过现在还是住一阵子笼子吧,能帮助你们认清自己的身份。”

    他们都饿了,米香和蔬肉的鲜香勾得人馋涎欲滴,他们什么都顾不上了,就那么跪着把碗端起来大口大口吃起来。他们吃的时候,杜峰和助手交待几句就带着三个人离开了,只留下之前帮他们灌肠的那三个助手。

    吃完粥,他们再次被带到清洁区,每个人得到一支新拆包装的自动洁牙器。清洁了牙齿,他们重新被领到调教室中央,按照之前灌肠时的姿势低头塌腰撅屁股地跪趴好。

    景川侧脸贴在地上,余光观察那几个助手。他看到助手们从一个柜子里拿了些什么东西走回来。接着肛门一凉,他瑟缩着本能地想躲开。“啪”一声屁股上被扇了一下。

    “别乱动。”后面的人说,“晚上要戴着肛塞睡觉。”

    肛塞湿湿滑滑地插了进去,肛口卡住底座前面那一截收小的部位。尺寸不到两指粗,倒不是很难受。景川被折腾了一个来月,虽然屁眼里没怎么进过东西,但是早就有思想准备。卜瑞青也一脸麻木,没什么反应。只有江意苦着一张脸,又不敢怎么样。

    “明天早上会有人取下来,没有得到许可你们不能自己碰。有监控器,不要搞小动作。”说话的助手指了指天花板上的监控器摄像头。

    关他们的笼子不算很小,起码比景川在奴隶贩子手里时被关的笼子大了不少,目测在里边能跪坐,能蜷缩着睡觉。而且底面还垫了一块金属板,不至于被金属栏杆硌到。

    一人一个笼子,脖子上的项圈扣上了链条,从栏杆里伸出来,锁在嵌入墙上的金属环扣上。这使他们在笼子里的活动稍微受到限制。此外没有其他束缚。

    助手离开时把调教室的灯关了,只留了笼子旁边墙上的一盏夜灯。

    在奴隶贩子那里,景川的待遇比在这里糟糕得多。而长时间的赤裸也使他这方面的羞耻度下降了不少。

    江意在他的笼子里忽然抽泣起来。

    “我他妈图什么?要让人插屁眼老子何必杀那个王八蛋……起码老王八蛋还能捧着老子,不用戴着项圈关在笼子里,跪着吃饭当众拉屎。”

    卜瑞青冷冷地说:“知足吧,如果卖到夜总会俱乐部之类的地方,你那个宝贵的小屁眼不到一个月就能放进酒瓶,三个月绝对能塞进去两个拳头。”

    “什、什么?!那不是坏掉了吗?”看不清江意的表情,但从他发抖的声音,景川猜想他一定脸色煞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