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点头，面容严肃，肯定了她的猜测。
是的，贱奴的意识仍在躯壳内。
我对女王爷说:放心，头套封印了它的灵智。另外，贱奴被老祖宗制服后恢复了神志，无法接受自己亲手屠戮血亲被仇人利用的现实，心中愧疚，想自愿沉眠。
某种意义上，贱奴完整的灵智因老祖宗的攻击和失去了四肢而破损，因灵智自身愧疚而诞生的强大暗面和家族的累累血债，而形成了铁链，牢牢捆住了它，让它继续破损着。
又因伪天人之躯的强大，每个生灵生来就有的求生欲，而不断修复着。这之间有着平衡。
我可以偶尔唤醒它。在数次用黄金测试它的过程中，有一次是我主动唤醒它的。它也接受了。
不得不说，神志清醒的贱奴，是个好汉子。自尊心强的它在刚开始吞咽我的黄金时，抖得最厉害，胃里的酸水都快呕出来了，实际吞咽时又用强大的意志力抑制住身体反应，偶尔间隔着颤抖着一次厉害的。
总的说来，吞咽的顺滑程度和懵懂意识版的它，势均力敌啊。
第二次它清醒着吞咽，是我在它那次吞咽结束，闭紧嘴巴免得吐出来时。骗它说我想报复它，所以用这种方式侮辱它。
只是懵懂的只剩三岁小儿的身体有什么发泄快感，还是拉在神志清醒的它的嘴里更让我开心。能让我从家族覆灭的仇恨与恐惧中，解脱片刻。我是用脚踩着它的肚子，用鞋底撵着它的面容和尾部，这么说的。
高高在上，衣着整洁的我，一只脚踏在它身上，碾压着，屈尊降贵地劳动着，帮它让刚进去的黄金在身体里下滑消化的速度更快些。我的Pose摆的不错，气势很足。它应该听进去了。
后面的数次黄金测试，仍是懵懂的那个新生意识控制了这具四肢禁断的伪天人之躯。
其中有一次，我却发现原生人格挣扎着上浮，主动服侍我了。
嗯，我教导的懵懂意识，比较呆板，每次做粪桶嘴巴张的幅度是一样的。
那次吞了四分之一，却感觉到排的不太通畅，原来是嘴巴闭住了直接夹断了。然后又颤抖着张到最大，喉咙里也发出了悲鸣似的哼哼声。贱奴无法说话最终完成了排泄的过程。
老实说，等我擦完粑粑提上裤子，看着它张大嘴巴，里面堆积着还未吞咽的软便的样子，我觉得它好狼狈哦。
因为它抓住近期唯一的机会，只为强行突破束缚，做我的粪桶，好让我开心一下的决心，讨好到了我。
我并没有再为难它。虽然它因为强行挣脱，耗费了精神，弄得粪桶服务没第一次清醒时和平常懵懂时那么贴心，还弄得自己很狼狈。
我摇摇头，嘱咐它保持这个姿势，嘴巴张大舌头不动，像个红粉色小碗一样，托举着我剩下的排泄物。
我想了想，让它尽量不要分泌更多口水，毕竟它扮演的是无机质的粪桶。但允许它在我看不见的地方深深用喉咙吸气，悄悄的，贪婪的，像个痴汉与变态似地吸取我排泄物的臭气进身体里。
它照做了，从几条条状粪便积木般搭在它的口腔里的空余缝隙中，它吸着气。
白玉般漂亮宽广的胸肌微微地，缓慢地起伏。神志清醒的它下意识照武者修炼时，绵长气息的习惯照做了。
我略微讶异，继而失笑，说了句大力点。
它悠长地猛地吸气，PU的一声！一小坨粪便突然断裂被它吸进了喉咙里，嘴巴里的粪便堆出现了小小的空腔，又被其它慢慢变软的粪便填满。
我真正的笑出了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