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无边>竞技>当被校暴的丑人穿到校暴他的美人身上 > 第三十六章(,叔叔控制排尿,道具lay)
    第三十六章

    许填再次给闫戈回消息让他别担心自己时,许胥明正在他身体里。

    震动的乳夹、锁精环、许胥明永不停歇却慢条斯理的阴茎都折磨的他痛苦不堪,被迫延长的快感不停在阈值顶点弄坏他的理智。

    他还是在身上慢慢进行晚间运动的许胥明即使浸在情事里也冷峻清醒的眼镜光注视下,颤着手打下这些,告诉闫哥:没事,叔叔没有骂我,也没有打我,过段时间你再来吧,现在不好。

    他不过做了跟你一样的事,也把身体的一部分强硬地塞进我身体里了。

    许填这样想,没什么情绪起伏,他做完这些,就彻底流着激情中的泪躺在许胥明身下,抱着许胥明正在肏他的蜂腰艰难承受。

    看着头顶的灯,觉得自己被分成了两部分。

    他经常会有这种感觉。

    已经是晚上了,这里是许胥明的房间,他的房间在许胥明回来后,丧失了居住权。

    许胥明甚至在早上那悖德的情事后,在只有两人的饭桌上,用熟悉的口吻,很温柔,看似好商量,其实是年长者不容置喙的控制欲和教导的口吻,没什么高低重音,提出要再带他搬家。

    再送他出一次国也好,换城市也好,他不许他的夜莺白鸟再去啄食别人手心的果实,他被剥夺了展览给别人的机会。

    那是许填第一次跟许胥明发这么大的脾气,也是至今还会拒绝困难的人第一次这么明确激烈地表示拒绝。

    他将手里饭碗重重放下,说:“我不,我不会离开他,我爱他,除非死,否则我们不会分开。”

    那时许胥明正在给他夹菜,他不喜吃肉,且刚连续承受过多性事的缘故,许胥明煮了红豆糯米粥,这是那几年在英国为他学的手艺,还蒸了虾仁蛋羹,炒了一盘中规中矩的油灼菜心,剩下的也都是肉腥不见,陪他一起吃素,他在许胥明再次代表惩罚他的不言中,继续坚定重复:“我不走,我就在这里,我喜欢他。”

    只有这时才像蜗牛生出了刺,飞蛾拼死一博的火光明灭中,艳丽的是决然赴死般的怒容。

    许胥明的回答是更长久的沉默,那个温和讨好他的男人不见了,他连看他都不看了,自顾用饭,食水无声。

    他的教养和体态都太好了,好到几乎冰冷,不近人情。

    他其实知道,他每次的不言不语都不止是他一人不高兴的表达,这个孩子太敏感了,别人的坏情绪他比本体都要感受,尤其亲近的人发脾气,会更让他害怕,像森林中永远观察风向、气味,确定安全,才出来捡一口果实吃的鹿,风吹草动都会缩起来,再也不能相见,信任也如履薄冰,非走到最深处,不能见他真面目。

    而他是唯一的饲养者,他已经把这种信任一次又一次地给他建立的根深蒂固。

    果然,许填发完脾气,灰烬在许胥明的沉默中烧灭,又不敢了,走过去,低头坐到了叔叔腿上,轻轻抱住他脖颈,亲昵求饶的蹭了蹭正在餐巾擦嘴,准备离席的许胥明的脸。

    这是他独特的依赖和道歉方式。

    然后,在许胥明不带一丝感情的注视下,自己退缩,屏着呼吸退下来。

    最终进屋之前,许胥明在只能用冷漠压抑,否则出口就是利刃的极端怒火中,看着他胆小的身影,想说,那我可以找人处理了那个男人吗?

    就像找人在牢里处理那些侵犯过你的畜牲,联系一些常年在黑白地带游走,无所事事,进监狱、进拘留所都是开不要钱且管吃管住酒店房的人,许胥明不可能没有门路,太多了,他生意做了这么多年,什么事没见过,报酬都给的很丰厚,当年那些畜牲的家人,但凡跟他们沾一点儿边的,还有谁现在还在这座城市居住?那些人天天拿着许胥明给的地址,堵在门口泼漆、撒单、叫骂、告诉他们周围所有人,这里面住着养育了磕药、轮奸、霸凌同学的一对伟大的禽兽父母,警察逮了一拨又来一拨,只是骚扰,又没有实质伤害,关了又放,放了又添,走哪儿跟哪儿,如影随形,拿着数不胜数的码去受害人的铁证如山的复印件,再有头有脸的人,也得社会性死亡,老鼠一样,躲了好久,最终再也不敢踏入这座城市,至于在牢里被老囚犯们用犯案的同样手法日复一日折磨又监督不让自杀的儿子们,自然也无暇去拯救。

    许胥明在极度心痛中,不用猜也知道他发现后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