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船越靠越近，夹板上的人也显出了清晰样貌。
卖报小童，小舞女，西装男，整齐划一地站在铁板之上看着白桀他们。
“这，这怎么可能，你们怎么可能还活着！”
白娃娃气得脸色阴沉如旁边的黑娃娃，浓重戾气如同漩涡般盘转在雀斑头顶上空。
“我是亲眼看见你杀了他们的，是你，是你背板我！”
“你觉得呢？”雀斑笑意满满。
不过片刻，船晃悠悠靠岸，卖报小童第一个跳了下来。
“呼呼呼，累死我们了，你们也跑得太远了，咦，这黑乎乎的娃娃就是监控系统，还是白乎乎的那个？”
“当然是白的呀！我那么可爱怎么会是坏蛋。”
黑娃娃快步走上前来，抱着自己的小拳头，笑得无比可爱。
“而且我记得你，当时在百乐门外……”
“闭嘴！小孩子家家说什么大实话！快闪一边去。”
卖报小童故作凶狠地瞪大眼睛，吓唬着黑娃娃。
“好了，别欺负孩子了，你们都过来。”白桀朝着三人找了招手。
“好嘞老师。”卖报小童一蹦一跳冲了出去“老师，你看我们可是完成了任务哦，怎么样棒不棒，那破系统一点也没察觉。”
“这明明是我提议的，你们几个倒会自己揽功劳。”西装男也不紧不慢地跟了过来，嘴上嫌弃不已，眼里却酝着笑意光芒。
“不对，要说第一个提议的难道不是我吗？”小舞女最后跳下了小船“是我发现系统存在的，也是我先找到老师的。”
白桀看着一个个迫不及待抢功的“好学生”们，欣慰一笑。
“不错不错，你们都棒，以后呢，发现了问题一定也要第一时间告诉老师哦。”
卖报小童、小舞女、西装男一齐鞠躬“好的老师。”
“你们到底在干什么？这些人到底是从哪里滚出来的！什么时候联合起来的！”
白娃娃被他们这一唱一和刺得眼睛蹭蹭发红，大吼一声飞到了空中，急速旋转，就像一块白色漩涡，带动着周围的空气一起扭曲混乱。
“没有联合，只是配合。”
“配合？”
“行了，看你是想不通了。”卖报小童嘲讽地瞅着白娃娃，毫不畏惧地摆出一副你好弱的表情。